
前些天,反波得到消息,说澳大利亚记者Eric Ellis用3个月的时间、花费2.5万美元采写了一篇特稿,足迹遍布中英美,沿着邓文迪的起飞路线进行了再调查,采访对象包括邓文迪去美国时拆散的切利一家中的切利太太和女儿,包括Star TV邓文迪的前同事,包括维亚康姆公司总裁雷史东的太太、邓文迪的密友凯西。这篇稿子写出来后,被莫名其妙的腰斩了,人们不免联想到邀请Eric写这篇稿子的澳大利亚媒体的背景——它的上级公司有默多克新闻集团的股份,显然,这样一篇报道会令新闻集团不高兴的。
先是一个澳大利亚新闻评论网站把这事捅了出来,然后,博客danwei.org转载了,然后,《卫报》《金融时报》都报道了这件事。反波采访了这位身处商业利益与新闻媒体博弈漩涡中的Eric,我觉得这是个不错的封面选题,向主编汇报了情况,《新世纪周刊》买下了刊登这篇文章全文的中文刊载权。
于是,就有了6月21日这期封面。客观说,Eric的采访并无有关邓文迪的惊天动地大秘闻,但细节的铺展使这篇报道勾勒出邓文迪神秘的性格组合,真是值得学习的好报道。
在这里要特别感谢Eric先生,翻译这篇稿子的北大传播学院的研究生王小姐,还有金玉米。当然,还有飞猪这厮。
北京地区应该是20日上市。
邓文迪的故事有无数个版本,关于她怎么去的美国,又如何从加州大学北岭分校跳到了学费昂贵的常青藤耶鲁大学,怎么在飞机上和邻座的Star TV负责人谈天,下了飞机,她就到Star TV工作了,后来有怎么与默多克结识。当然,如你所知,最后成了邓文迪·默多克,为患前列腺癌的默多克人工受精生了两个女儿——前不久,这对女儿每人获得了1亿美元的股份。
这其中的每个线索都是众说纷纭,人们对这故事感兴趣,当然是因为邓文迪不可思议地从中国徐州起飞,30岁前就稳稳当当飞到了默多克的床畔。
这篇文章有许多细节让我慨叹不已,其中一个很是值得玩味,说是邓文迪在Star TV工作期间,总是不请自到地闯进外籍高层的办公室,“Hi,我是文迪,我是实习生!”再遇到他们,又会带着银铃般的笑声重复:“Hi,我是文迪,那个实习生,记得我吗?”其中一次,竟然还揪住了办公室里最屌的男广告总监的留的长长的辫子,说的也是这句话。这广告总监惊呆了,心说,竟然有人敢和我这样,然后,听到邓文迪银铃般的笑声,就融化了。
不过,建议外企白领女士,在没有高人指导的情况下,切勿盲目效仿。
聪明的,你能告诉我,默多克到底看上邓文迪哪点了呢?











